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輪迴行者

GF  2022-09-21 22:41
(一名铁血姐控)

姐恋物语 [][姐控/乱伦]

作为一个铁血姐控,我时常在浩如烟海的作品中淘金——
直到某日,我顿悟了:
姐控的归宿乃自己创作。
于是我便有所感,创此拙作,了却心意。
原本其实年初便完成了,但我无论如何都想再写一遍R18版,顺便玩些在普通平台上不能玩的花样,于是又将它拾起来。
那么,开始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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輪迴行者

B1F  2022-09-21 22:43
(一名铁血姐控)
重逢
雨未停。
我站在黑色孝服队列的最前,任滂沱的大雨冲刷自己的身体。没有人愿意递一把伞过来。
人的悲欢本不相通,大约他们觉得关心一个“看不见世界”的人也没有意义。
这时我才知道“世间怪奇胜似书”。因我从前一直被家人庇护,活得太幸福,所以没有察觉。
虚伪。
恶心。
伪善。
连这倾盆的雨水都洗刷不掉这群人心里的污秽。
天都比他们更有人性。
为何要装作很伤心似的来参加我父母的葬礼?
我看着负责葬仪的队伍,却什么都无法思考。
数日前,我还不过是一个生活得很幸福的高中生。虽然兼顾学习和锻炼有些吃紧,但尚不能压垮自己。然而,一个人的人生转瞬就能大变。
正如我所遭遇的命运。
那日我结束了剑道部的社团活动,预备收拾装备回家。打开关机的手机,看见屏幕上显示着好几通未接来电。
是来自医院的。
电话对面的医生沉痛地宣告我的父母不治而亡,让我到医院去商谈后续事宜。
我的思考断线了。
当时如同行尸走肉的我居然能独自置办好一切,简直是奇迹。
首先是赶到医院去,听取主治医师的报告。
“事故死?”
“非常遗憾······”
“不,我明白医生已经尽力了。”
话说出口,但我并没有完全理解双亲身上发生的事情。
其次是在医院开具父母的死亡证明,这无需赘言。最重要的是葬礼。
我只通知了自己认为有必要参加葬礼的直系亲属。用双亲留下来的存款安排了整个殡葬流程。
可是,我无论如何都不敢通知姐姐,虽然她可能早已通过亲戚之口得知双亲死亡的消息。
不能因此妨碍她的学业。
即便如此,我仍然鬼迷心窍一般地打通了姐姐的电话。
“姐,在准备答辩吗?”
听到我声音的她显得很惊喜,大约是因为我极少主动联系她。
“嗯,如果答辩通过的话,就能顺利拿到学位了。”
现在她很开心,何况是在准备硕士论文答辩的当口,我不能······
我惟恐暴露自己心中的悲痛,只挤出一句平淡无奇的“加油”。
最后是关于遗产继承权的问题。双亲并未留下遗嘱,因此只能依据继承法来进行仲裁。结果自然毫无疑问,我和姐姐一人一半,房子的产权则由二人共有。
整场公证是在姐姐未到场的情况下进行的。按理说姐姐不在,公证则不能开始,但念在事出有因,只能破例默许。
这时,那些在葬礼之后就仿佛消失一样的某些亲戚,又忽然冒了出来,讲什么要认领我为养子之类。
人可以为了占有那点没剩多少的财产,变得如此下作吗?
可恶。
全是披着人皮的不知为何物的东西。
总之,这一切结束后,我又回到了一成不变的日常生活之中。
我检视了一遍家里的物什:双亲的遗物,要么变卖,要么收纳,原先充满生活气息的房间被清理一空。姐姐留下的咖啡机,因我觉得不能束之高阁,经常使用它,于是便也养成了喝咖啡的习惯。
虽说生活重回正轨,但我仍然什么都看不见。
前路也好,未来也好,什么都无法看见。失魂了,神色憔悴,剑路也钝了。
我身着冬服,顺着积雪的道路前往学校。树叶已经落尽了,在冷风中瑟缩着;它们只剩下近似枯槁的枝干,全然衣不蔽体了。
“云也很厚,恐怕又要下雪了。”我心想。
一直是阴天。
这要持续到何时,我不知道。
现在,我唯一能寄托情感的对象,只有姐姐。
若现在听到她的声音,恐怕我将难以自已。
为着深造,她在外租房独居,至今已是第六年。但我从未像现在一样思念她······
甚至已经窝囊到会不自觉地叫唤她名字。
“真实,来姐姐这里。”
姐姐对我敞开怀抱。
我们的年龄相差超过半轮,所以姐——怜香她大约总是将我看作孩子。事实也的确如此,她离家赴学的时候,我还在读小学。
在她面前,我大概永远都长不大。
可这不是永远。
已经由不得我了。
但是姐姐还是曾经的样子,是我记忆中的。
“不想被姐姐抱了?”
不对,我······
本该背身离去。
即便如此,我仍然走向她,投入她的怀抱。
令人怀念的触感。
如此温暖······
日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射入,映在我的脸上。“虽说是放假,但这也起得太晚了。”我心想。
我拉开窗帘。降雪过后,阴沉的云天很快便放晴了。屋顶上的粉雪在风中纷飞,一粒粒冰晶在日光照耀下现出了本源,那是舞动的自然的精灵。
这时,声音渐近。我向声音的来源望去:一辆中型货车,上有搬家公司的商标。
这附近有人搬家吗?我居然完全没有发现这种迹象。
那辆货车,开往这边,最后停在我家楼下。
“大约是对面的住户罢?停车也不停好些。”
我没有再理会这件事,洗漱去了。
可是按的是我家的门铃。
我抱着疑惑前去开门。
“太好了,电话打不通,按门铃也没反应——还以为你不在家。”
光芒斜落在她身上,照亮她的笑。
光,重合了······
门外等待的人,是我姐姐灰谷怜香。
“对不起啊,我领到证以后就急匆匆地回来了,没来得及通知你。”她说。
“不对——太快了罢?姐前几天不是还在准备答辩吗?”
将涌上鼻头的酸涩强压下去。
“你在说什么呀,真实?那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了。”
两个月?
原来已经过了两个月吗?
“总之,我先去帮姐把行李搬进来——让那么大的车停在家门口挺妨碍交通的。”
我将姐姐请进家门,背身而去。
姐姐的行李挺多,好在我平时坚持锻炼,便不觉得吃力。
“姐先坐着休息罢,我给你泡咖啡。”
“真实才要休息吧,你忙前忙后的。”
“这点运动量还累不到我。”
我们一人一杯。姐姐啜了一口还冒着热气的咖啡,不觉地:“嗯······有点苦了。”
苦?
怎会?
她常喝的就加这么多糖,何以觉得苦呢?
“我去拿糖。”我逃也似的站起来,跑到厨房里面去。
因此,没有察觉她的眼神是如此复杂。
姐姐变了。这很正常。
都过去那么久了,不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。
更何况,只要有一个契机,人就能大变。
这很正常。
对,这很正常。
我理了理思绪,将糖递到她手边。
“独自生活很辛苦罢?”
“还好,究竟有存款,还领到了保险,没那么吃力。”
“没有在打工罢?”
“没有。”
她舒了一口气:“那就好,如果你说你在打工,我会让你辞掉的。”
我很疑惑:“为什么?”
“真实不用在意钱的事情,我养你。”
那是不容我说“不”的坚决眼神。
如果是以前的她,会露出这种神情吗?
“再怎么说我好歹也是硕士啊,想找个工作不难的。简历也已经投出去了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,真实已经是我唯一的至亲了,我有责任替父母将你养大。”
姐应该也很痛苦才是,为什么能这么坚强?
因为她年龄比我更大,阅历比我更丰富吗?
白皙的手伸过来,轻轻握住我。
“那——我来做家务罢。”
闻言,她再次微笑,双眼弯成月牙般的细缝。
姐姐以前有这么漂亮吗?
那张鹅蛋脸,好像的确更加成熟和标致了。
为何如此呢?
“真实,来姐姐这里。”
手的力道很轻,但总像是要把我拉过去似的,这时我才反应过来。
不,不行,不能这样——
我挣开姐姐的手,站起来:“我去洗杯子。”
“待会。”
她拉住我,那力骤然增强,我虽可轻易挣脱,却无法违背姐的意愿。
此刻我便有预感,若强行挣开,会教她十分伤心——我不愿那么做。
于是我听凭她拥抱自己。她的臂弯仍能为我带来与幼时相同的温暖与慰藉。
但曾经觉着广阔的胸怀,如今似乎无比娇弱。
而她身体的微颤,也传到我身上。
是了,她不可能不悲痛。只是在弟弟面前要振作,无法示弱。
“姐,你在发抖。”我也抱紧她。姐的微颤似乎因此止息。
“好像做梦一样······”她呢喃着,“在姐姐的记忆中,你很爱哭,尤其是输掉比赛的时候。”
“姐姐看到你已经茁壮成长,现在还反过来安慰姐姐,真教姐姐又惊又喜。”
“但是,你不需要故作坚强。因为,无法感受时间流逝的人,是无法忘却悲伤的。”
我无言以对。
曾经姐是我宣泄情感的窗口,我只在她面前能毫无顾忌地哭泣。
但现在我明白,她也是个普通人。若她此刻承受我的眼泪,也定要寻找另一位能够令她寄托泪水的人。
我不愿如此,若那人不是我的话。
于是,我反让她的脸埋入自己胸膛。
“逞强的分明是姐,你刚才还发抖呢。”
“那是因为姐姐高兴到······有点激动的地步,所以才发抖。”
我们仅剩彼此,注定只能互舔伤口消解悲痛。
她淡淡的发香搔动我的鼻腔。
我并未揭穿她小小的谎言,只是静静地让她待在自己怀中,直到她教我把她放开。

今日我又不得不熬夜。因我不完成每日设定的目标便不就寝,但今天我的思绪因为姐姐意外归来变得有些紊乱。
我知道姐也没有休息,因她房间的灯仍亮着,或许她也有许多思绪尚未整理。
奇怪的是,她并未关紧房门。与灯光一同漏出的是她的娇声。
我也是个男人,知道那声音意味如何。
然而,身体不听使唤。
我的本能与理智好似彻底分家,此刻本能支配我,教我去窥探门缝内的秘境。
姐姐美妙的胴体仰躺着,那里透出红润的生命力;玉手在无暇的肌肤上游走着,时而抚慰自己挺立的乳头,时而挺进私密地。
抚摸身体是点燃欲火的手段,此刻这欲已经无人能够停止······
“指如削葱根”,我想正能用来形容姐的手指。她的手指深入蜜壶,寻找自己的敏感点,每次刺激都漏出呻吟。
渐渐地,姐姐的玉体覆上薄汗,浸湿了床单。快感充实了她每一处神经,教她蜷着身子,疯狂按压体内的肉壁。原先极力控制的呻吟,现在也完全放开,成为畅快的淫叫。
我从未见过姐姐这幅神态。她将自己心中属于“女性”的部分完全释放出来。
这时,仅用一根手指已完全无法抚平她升腾的冲动。她试着让中指也进入,为寻求更强烈的快感,动作更加放肆。她刺激所有能为她带来快感的地方:身上的三处凸起,以及体内最为敏感的一点。这盈满的兴奋教她双腿不安分地乱动,不停伸展蜷曲。
已经完全沉浸其中了······
教自己沉浸在分泌过剩的多巴胺中,不然无法纾解郁结的愁绪,只要是人都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。
只是,我想要知道,那个能让姐释放自己最原始欲望的人究竟是谁。
我明白这只是借口。在我罔顾伦理驻足于此时,恐怕我就无法将姐视作单纯的亲人了。
胯下出现的反应更强调这一点。
我就那样注视姐痴迷的神情,直至她到达高潮。
而她在恍惚中呼唤的名字是——
“真实······”
她没有发现我在偷窥。
正是这一声呼唤,令我心绪无比错杂。
看来今夜注定难眠。
教我如何面对她?我究竟讲不出“其实我偷窥你自慰”这样的话。
我在床上辗转,不知何时才入眠。

次日,我无论如何都无法直视她。一见她被身上正装勾勒出的曲线,我便下意识别开眼。
她预备去面试,临行前还颇自信地扶正眼镜,教我等结果。
姐姐学的是国语师范,大概已经找到愿意和她签协定的学校了。
虽然已经开学了,但我相信她应该提前备好课,保持随时能上阵的状态。
只是不知她究竟何处高就。
“又忍不住熬夜了——下节是国语罢······”
虽然姐回来的时候叮嘱我好好休息,但有时候习惯就是没法改的。
而且我必须更努力。
虽说如此,熬夜学习让我非常疲倦。恰好国语课前有大课间,可以补一下。
“上课铃应该能叫醒我,现在就······”
我倒在桌子上,睡得不省人事。
“姐姐,我突然觉得好困······”
“是吗?那就睡吧。”
我枕着她的大腿,很快发出香甜的鼾声。
那时我们沐浴着午后的日光,好像世界只剩下彼此。
“同学,已经上课了,醒醒。”
好熟悉的声音······
我在一阵摇晃中醒来,抬起头,却看见一张美丽的鹅蛋脸,还有被修长的睫毛虚掩的清澈双眸。
我即刻倒吸一口气。
是姐姐。
是灰谷怜香。
我实在无法直视她,一见她便想到昨夜偷窥之事,令我无比羞愧。

我仅仅感到一阵目眩,天旋地转,眼中的世界都扭曲了。
什么都无法思考。
我的手搭在键盘上,可编织好的文字全部不见了。
明明是要写答辩的材料的,但我只是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光标出神。
“令尊和令堂已经过世了。”这是医院来的通知。
“抱歉,我实在过不去,请改为通知我弟弟——若他问起来,就说你们只通知了他。”
我挂断电话,双手耷拉下来,在椅子上顿时失了魂。紧接着便一阵恸哭。
这么沉重的命运,就这样压到一个尚不成熟的少年肩上了吗?
最先想到的是弟弟。
真实给我打电话的时候,我已预备要听他哭诉的,但他的声音听起来虽然很勉强,却终于没有崩溃。
对于一个方才丧亲的孩子来说,那是不行的。
我更恨自己不能立刻赶回去。若我向学院请假,他肯定会更伤心。毕竟他顾虑我的处境,尽力不让自己显得很悲伤。
“没事的。”我如此规劝自己。
如果他需要港湾,我就成为那道港湾。
因为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至亲。
回家的日子就要到了。可我却有些许不安。
真实能认出我吗?他会不会感觉到生分?
这一切不安在见到他的那一刻都消失了。
他的眼神很亲切。
我也很惊讶,弟弟就在不知不觉成长得非常高大,好像我踮起脚尖也够不到他的下巴。
接着,我就明白他内里还是曾经那个孩子。
“不对——太快了罢?姐前几天不是还在准备答辩吗?”
······
他已经无法察觉时间的流逝。
是命运囚禁了他。
我非常理解。
所以,作为他唯一的亲人,我必须陪伴他,把他接着养大。
因为我爱他,这是我的责任······
当我们面对面时,我发现他仍然很憔悴。但我回来可能让他振作了一些。
可是真实的双肩还没有伸展开,大约长期的压力让他驼背了。
落寞得让人心疼。
于是我便产生了想安慰他的强烈冲动。
就像以前一样,将他拥入怀中。
我握住他的手。这才发现,他的手掌也已经很宽阔,也比以前更加粗糙有力了。
然而他使我讶异——他居然反过来将我抱住。我未曾想到会被他反过来安慰。那壮硕的胸膛教我第一次强烈地认识到真实是一名异性······
我原来不曾如此的。
不曾,像这样对谁敞开心房。
可是,无论如何都不该对亲弟弟产生性欲的。我大抵疯了。
究竟要如何面对真实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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輪迴行者

B2F  2022-09-23 15:55
(一名铁血姐控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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嫩芽
“一见短袖子,立刻想到白臂膊,立刻想到全裸体,立刻想到生殖器,立刻想到性交,立刻想到杂交,立刻想到私生子。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。”
我今日才知先生无错。
然则如此跃进的想象,不惟是中国人的专利。
此刻我与姐姐的肩膀相互紧贴着,洗发水的香味——大约是橘子——一阵一阵地扑过来,骚动着。
正是那不被乌黑长发掩住的雪白颈子,让我想象如此跃进。
未被遮住的还有锁骨,形状很漂亮。
她不觉地将坠下的发梢别过耳后,用笔画出文本的重点。
原是不应如此的。可她一举一动都会使我悸动。
许是我病了罢。
“······所以,解读《药》中叙事线索的使用,要把握‘人血馒头’这个关键意象。”忽然,她的目光从文本转移到我的脸上,凝视我,“真实?”
我佯装专心,垂头盯住那一个个方块字。
“走神了罢?”
“抱歉······”
姐姐将书本合上,宣告课程结束。“累了罢,你不是还要准备参赛吗?”
其实我无理由为自己辩解。姐姐加班回来,几乎没有休息,自愿给我开小灶——我确乎不该走神的,何况走神也并非因为我真的很疲倦。
幸亏姐没问我为何走神。
“准备睡罢。”她回自己房间去了。我也依言去洗漱,未曾想她是回去取枕头,现在正躺在我床上。
想必我此时的表情难堪至极。
“姐,不合式罢?”
她皱了皱眉,嗔道:“免得你又熬夜。”紧接着又是一句:“放心罢,真实睡着我就走。”
我只好听她的话上床去。床是单人床,容不下两个人的身子,所以我们只能彼此紧贴。
我一转念,发现现在反而像是我将姐姐拥进怀里——原来她与我相比竟是如此娇小。这原是曾经觉不出的。
我又一次感受姐的体温和她的气息,那是我几近遗忘的温润······
惟此能弥补所遭受之巨大的丧失,于是更加渴望。
然而,这一切可为伦常允许么?姐对此又如何考虑?
我忆起那时姐的娇声和媚态,下身的某种反应便突然发生。
希望她不要察觉我的异样。
这时,姐的手牵了过来,如幼时哄我安睡那般。
“晚安。”
这声甜美的晚安正有特别的魔力,将我拖入梦乡。
阖眼前看见的笑靥,仍是记忆中的存在。
次日清晨醒来时,姐姐仍在身旁睡着,气息很平稳。庄静的睡颜上,纤细的睫毛微微上翘;樱唇微张,不时吐息。
母亲年轻的时候是否也如此美丽呢?
唯一血脉相连的至亲就在这里,触手可及。
我将手伸向姐姐的面颊。
手指在额头前约一寸的地方停下,收回来攥成拳。
明明如此渴望,为何无法触碰?
为何?
为着不惊动她,我动作很轻。
要开始晨练了。
我在未熄的路灯下奔跑。尽管时已开春,清晨的空气仍然凉意逼人。
如此奔跑,更难以控制那些繁复的思绪。心中所想全是同一人。
那个日光照耀下,笑容也闪着光的怜香——
那个拥有清澈双瞳的怜香——
那个露出楚楚可怜睡脸的怜香——
记忆深处的她与现在的她不断重叠。这一切都教我无比悸动。
奔跑时反而能靠习惯维持呼吸的节奏。
我该如何面对她,以及这不可解的思绪?
究竟何谓“爱”,何谓“恋”呢?
我仰望晨星,然而星斗不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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桂木桂马丶

B3F  2022-09-25 22:01
(エンディングは见えた)
姐控不请自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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輪迴行者

B4F  2022-09-27 09:03
(一名铁血姐控)
1111MicrosoftInternetExplorer402DocumentNotSpecified7.8 磅Normal0今日的通学路上,我再次遇见了她。
印象里上次见面不过是两个月前,我双亲甫遇难时的事情,我却感觉已经过了很久。
那是我的青梅竹马,佐藤玲音。她和姐很不同,生得娇小,头上扎着双马尾,显示出她的青春活力。
虽然住处相隔不远,但自中学始我们便在不同的学校就读,作息也鲜有重合,因此很难见面。
而且,当时我出口极伤人,本以为不会再见。
对方似乎和我一样惊讶,并且试图马上离开。
“玲······佐藤。”我叫住她。
对方身体微颤。
“那时候我讲话太伤人,对不起——再见。”
我们向不同方向迈步。
放学后,我依例到社团参加活动。
“部长钦定了,三年级学生隐退后,你就来接班。”
“我吗?”
尽管我自认本领不差,这钦定于我却是不虞的。
他们说幸亏我取回了精气神,若保持之前的状态,不知如何是好。
事实如此。
突然想起自己忘记告诉姐姐今天要上补习班。
“刚参加完社团活动又要去补习?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啊。”
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落寞。
除开上课,在学校见面的机会实际也不多,除非我刻意去教师办公室多逛几回。
我原想借此机会多说几句话,却噎住了。而姐姐似乎也在等我,没有主动挂断电话。
“还有事吗?”
我想象着她坐在办公室里面通电话的模样,唯独揣测不出此刻她的表情。
不知何所言。
因为那杯已经变苦的咖啡?还是因为心中突然出现的悸动?
困惑。
“就这些了,再见······”我挂断电话。
到了补习班,填鸭式的练习和背诵就占据了大量时间。
不过和日复一日练习素振一样。
只是这种课上久了,就怀念起姐姐的小灶了,那究竟是专门给我设计的点对点课程。
如此无趣的补习结束后,我急忙回家。姐姐的鞋子已经摆好了。
果然她先回来了。
“要连着锻炼和补习,便不得不这样晚归了······”
“那没办法啊。”
我原不是对姐姐说的,但她恰从浴室走出,顺口答了一句。
而我出于礼貌,马上移开视线。然而她几乎没有遮拦的婀娜身姿被烙在目中,挥之不去。
这大约是长期独居养成的习惯。
“出来前先穿好衣服罢,姐。”我堪堪挤出这句话。
“姐姐也没想到会刚好撞见你回来。”她云淡风轻地回房间去了。
但愿她能意识到这种景象于一名男高中生是很不得了的刺激。
······可问题出在我身上。
待会还是认真学习罢。
今天的晚饭是我们一起做的。多亏我在这之前做足心理工作,这才能把心放在料理上。
姐姐的居家服样式和昨天一样,只是换了颜色。衣服很宽松,却仍能惹人想象其包裹的躯体究竟如何。
而那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味仍旧骚动着。
“欸,真实,你是不是有些烦恼?”
“嗯?”
这是在指我下午的欲言又止吗?
姐似乎也在斟酌词句:“姐姐知道你不好说,就是那些······性方面的烦恼。”
我自是无比讶异,无所适从。
“若你自己难以解决,姐姐可以帮你想办法······”
“没那回事,是姐过虑了。”
我只好这么讲。
明明自己也过得很辛苦,却还是愿意听我诉苦,教我更难理解究竟该以什么态度与她相处。
这首要的烦恼是绝不能告诉她的。
我一转念,道:不过,有些别的烦恼。
“什么呀?”
“补习班的课太无聊了,教学水平完全比不上你。”
这是实话。
“那姐姐可不能保留啊。”她欢快地,“不过,真实若觉得补习班效果这么差,干脆请家教罢。”
好家教十分昂贵,于现在的我们尤其如此。
可姐姐必定会说,不要在意钱的问题。
怎可能不在意呢?
“还是姐最好。”我道。
“国语和汉语以外的科目我可教不了你啊。”她灭掉灶上的火,“不过,只要你觉得可以,姐姐也不会有意见。”
我不愿让姐姐的负担更重。必须和她讲清楚。
我们相对而坐。
本是要劝她别加班太猛,却又无言了。
真的出言规劝又如何?那天她的眼神绝非虚假。即使我要打工减轻她的负担,也定会被她否决。
关键在于展示自己的能力,让她自觉无需如此操劳。
不,我该做的远不止这些。我定要弄清楚姐究竟如何看待我。
如果······如果姐真的将我当作悲伤和寂寞中的慰藉,哪怕当她的玩具我也乐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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輪迴行者

B5F  2022-09-27 22:56
(一名铁血姐控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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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块面包

B6F  2022-09-28 11:36
(一个爱打麻将的孩纸)
鲁迅体好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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輪迴行者

B7F  2022-09-28 22:48
(一名铁血姐控)

夜依旧寂静。
真实的呼吸已经平稳,看来彻底睡着了。
虽然自己说只要他睡着就回去,但我不想放开他。
这些天我已充分体会真实的成长。现在握的这只手比自己的宽阔,常年习剑让它变得很粗糙。我们彼此紧贴着,却像他将我抱住——和以前完全相反。
正是我打算睡下的时候,稍一低头,便注意到他下身的凸起,顿时脸颊发热。
难怪他神情异样。
而我,产生了冲动,一种禁忌的冲动。
我也起了同样的生理反应。
我所确信的惟有一点,便是自己爱他,可其中理应不包含男女之情。
本应如此的,我们既是姐弟,又是师生,可是······
我将手伸向那里。
“求你了,不要醒来······”
我脱去他下身的衣物,让他胯下的巨物露出。
他的尺寸实在惊人,甫从束缚中解脱出来,便直接顶到我脸上,宣誓那雄性的存在。
没想到就连这里也成长得如此强壮。
不过,让真实产生性欲的对象究竟是何人呢?
“若是我就好了”,我有一瞬间产生了这样的想法。
总之,我要帮他处理一下,不然积压久了会影响真实的状态。
这理由实在连自己也无法说服,但我仍然握住那根阴茎,两手轻柔地滑动、揉搓。
于是它不间断地传来脉动,在我手心里挺立得更加坚硬雄伟,即使两手合握也无法完全握住。渐渐地,它的尿道口渗出汁液,便让我的本能感觉到真实正享受快感。
为着教他更加愉悦,我尝试给予各种不同的刺激,观察阴茎搏动的强度。“好像在干燥的状态下弄很容易痛,要给他润滑一下。”
我开始舔舐肉棒的每一处,将自己的唾液涂上去。
这时我完全清楚了真实的敏感点。我从肉棒的根部一直舔舐到龟头的顶端,再用舌头刺激龟头,并且也用手去照顾其它地方。如此给他服务,也教我越来越兴奋。
我便干脆将那根肉棒含入口中,用力吮吸——尽管有些吃力,我还是尝试容纳他的全部,自己用手指抚慰早已泛滥的私处。
真实在睡梦中发出呻吟。我感到口中的阴茎进一步膨胀,变得比之前更硬——在这一番服务过后,真实便以猛烈的势头射精了。温热的精液则顺着喉咙被我直接吞下。
这初尝的雄性的味道,已烙印在我的脑海中。
看到真实的阴茎还没有复原的迹象,我的欲望更难以抑制。
没错,仅仅靠手指已无法满足自己。
“这是为了给真实做性处理”“只是在外面蹭蹭而已”这些字眼对于欲火焚身的我已足够。
我急不可耐地脱去湿透的内裤,无所谓这动作会不会惊醒睡着的弟弟。接着让他的肉棒和自己的阴户互相摩擦。我忘情地摆动腰肢,同时揉捏自己的乳头和阴蒂,贪求更多快感,自然也不再抑制自己的喘息。
已经,无所谓一切······
高潮伴随着恍惚与失神,其后则是巨大的丧失。
丧失过后又是强烈的愧疚和罪恶感。
一旦冷静下来,之前设立的那些借口便再也没有效用。
我明白的,这不是为了真实,是为了我自己。
我畏惧自己内心的这些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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輪迴行者

B8F  2022-09-28 22:49
(一名铁血姐控)
才苏醒的身体,仍然有些倦。
我醒了醒神,睁开眼,发现自己还躺在弟弟的床上——他人已不见了。
幸好他没有发现我用他自慰、
他大约晨练去了,早饭留在微波炉里。
我吃完早饭,到学校去准备上课。
上课时我也十分关注他,到了自己都觉得异常的程度。
放学后,我继续加班。结果真实来电话说要补习。
我对他说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。
真实大约到了多愁善感的年纪。他似乎有难言之隐,没有立刻挂断电话,却最终无言。
我也是从他那个年纪走过来的,能理解。
“但是,他也可以多和我说几句话啊······”
有些寂寞。
回家之后,本打算做好饭等他回来,却在出浴的时候撞见了。
独居的习惯还留在身上,进去洗澡的时候只带了内裤。
我无法再像曾经一样无视这个场面——虽然羞于承认,但真实在我心中已经成为了异性,这转变之快亦教我自己讶异。
我借着一起料理的机会,引导真实说出他的烦恼。这才知道自己如此“被需要”着。
那么我更不能含糊,定要将自己所学全部教给他。
——可我还是有些担心,他会不会勉强自己呢?
话说到家里的事情。我着手计算了一个月的开支,发现即使算上加班费,仍然收不抵支。
现在还有存款和保险费可用,但以后呢?
真实的学校是拼升学率的,他也要上大学。要是现在就开始花费存款,到时难免见绌。
我擦去额上的汗珠,预备找兼职。
终于还是当了家教。学生是在校高中生,因此周末上课。
而亲自去拜访过后,发现学生家境不差。委托我的是学生的父母,说薪水可以面议。
“看得过去就行。”我说。
薪水确实可观。但他们说孩子有些叛逆。
“我会尽力和他打好关系。”
我的学生是个女高中生,叫“佐藤玲音”。身形娇小可爱,脑袋上的双马尾随着她的动作摇曳。
我对她的名字似乎有些印象,我在记忆中一番搜寻,总算想起来真实的青梅竹马也叫这名字。她到我们家玩过几次。
不过,她似乎没认出我——我们究竟也只有几面之缘。
“反正也是被我爸妈拉过来充数的罢。我们学校升学率高得很,不必操这种心。”她用双手拖着后脑,坐姿很随性。
“那就好说了,我也是学校里面的教师。”
“不还是新来的菜鸟么。”玲音撅起嘴。
“你这种水平的学生是不好教······”
但我的学位也不是白拿的。
“我们学校的教材,你熟么?国语和汉语,只要在教材之内的,随你问——超纲的也可以。”我说,“虽说我在大学里面研究的是东亚比较文学,但对汉文学更熟悉些。在日本有译著的作家的作品,你随便挑一段,我可以把日版和原文一起背下来。”
她点的是《阿Q正传》。
我对那篇文章,甚至比对自己弟弟还熟,为着做“鲁迅小说中的国民性与世界性”这个课题,读了很多遍,能够背下的。
于是我开始背诵,日版一遍,原文一遍。
“别、别背啦!我知道您水平很高了!”
“若你怀疑我的教学水平,那就只能在实践中证明了。”我说。
好在玲音尽管嘴上不饶人,上课的时候挺配合。
不过,她的学力确实很高,没有请家教的必要。
她真正需要的根本就不是家教。
课上到傍晚,玲音的母亲就给我来电话了。
“老师,那孩子表现如何?”
“很配合啊,学力也很高。”
“顺便帮我们带话,说我们今晚回不去了。”
为何不亲口对自己的孩子说呢?
各家有各家的家务事,我是知道的。可失去父母的我,无论如何都会产生这种疑问。
我放下电话,对玲音说:“你妈妈说今晚回不来。”
玲音的眼神变得阴郁,别过脸去:“课上完了,您请回罢。”
我沉默了。
对这样的孩子该说什么?
“我虽然不明白你们家的情况,可有些话必须要说出口。”我缓缓地。
“回去!”
我究竟被赶出来了。
昏黄的夕阳光芒,在天幕上晕开。我就着这日光缓步而行。
的确,有些话必须说出口。
可我不想教真实担心,只得瞒着他出来干这份活。
其实有些愧疚,但为他着想,不能告诉他。
还有玲音的事情呢。
我不很明白,究竟该如何与这位学生相处呢?
毕竟她的性格,和真实完全不同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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猥琐店小二

这个“罢”字看得我好出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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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rica

莫多莫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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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远的王牌

B11F  2022-09-30 16:53
(命运的王牌,永远都在自己的手上!)
居然还有里版,好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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輪迴行者

B12F  2022-09-30 18:38
(一名铁血姐控)

回 11楼(永远的王牌) 的帖子

NGA处男审核还把我本垒那段(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描写)吞了,实在让我出离愤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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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erk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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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更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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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zxinh

B17F  2022-10-14 22:08
(因遇)
文采斐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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輪迴行者

B18F  2022-10-17 10:23
(一名铁血姐控)
脱缰
可悲的厚壁障,从我们“脱缰”那一刻便筑起了。
为着和真实保持距离,即使上课时我也刻意不看他。偶有几次眼神交汇,之后便立刻回头写板书,或者干脆闭上眼。
午休时亦干脆在办公室里吃饭,不去找他。
故意加班到很晚,错开吃晚饭的时间。
不见,不听,不言。
因我对他做出无可挽回之事。
可这么做,正如亲手把心剜出来,任其淌血。
很痛······

那不过是寻常的一夜。
我又找到些理由与真实同被而眠。他大约已习惯与我一同就寝,几乎不再紧张。
这是好的……
我将自己的衣物全部褪去,身体早就因兴奋而变得微热。
在那之后,我对真实的情欲已经膨胀到无法控制的地步。无论在学校还是在家中独处,我都要想方设法靠近他、触碰他,向他投注热情的目光。
这是一类极危险的病症。
可是,我已经无法忍耐了……
对此我已经很熟稔,很快就教真实的肉棒拔起来。
我攀上他的身躯,用那根阴茎摩擦自己的阴唇。然而,愈是摩擦,身体中便越是燥热,无论如何都无法平静。
走出这一步便无法回头了,我这样告诉自己。
抬起腰,对准他的阴茎。于是我感到体内被逐渐填满。
就连初经人事的痛楚都教人如此充实。
“对不起,真实……对不起……我是个对弟弟发情的坏姐姐,和学生做爱的背德教师……”
我愈发了解自己的无可救药。如此一边谴责自己一边动作,反而更加兴奋了了。“可是,姐姐真的……忍不住了!真实,原谅姐姐……”
为平息自己的性欲,我无所不用其极。我拼命扭动腰身,一点不管会不会惊醒真实。
不知过去几时,我感到他在我体内再次膨胀,硬得可怕。于是我本能地收紧阴道。
我们同时进入高潮。真实的精液在我体内流动,教我再次感到莫大的幸福。
在高潮的余韵中,我生出了亲吻他的冲动——我俯下身,以嘴唇轻点一下。
总算将真实的阴茎抽离,他的精液从我的私处溢出来,落到床单上;还有些顺着大腿与我的汗一起流淌下去。“不好好清洗会怀孕的……”
我悄悄走向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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輪迴行者

B19F  2022-10-17 16:24
(一名铁血姐控)
周六我只给玲音上了一个上午课。重点高中的学生也是人,要休息。
现在正适合和真实说清楚自己在当家教。
可我在饭桌上不敢开口。
我对真实总有顾虑,觉得一但开口,会教他忧心。
他现在又有考试又有比赛,不能影响他的状态。
我明知这只是借口,做家教也无需隐瞒,却仍然讳莫如深。
实在无法继续以长者自居······
饭后我们实在无事,便坐在沙发上一同观看午间节目。节目其实乏善可陈,可能够肩靠肩坐在一起的时光很宝贵,看什么并不重要。
我似乎睡着了,再次醒来时便发现自己枕在真实的大腿上,顿感双颊发烫。
“我睡着了······?”
“为了不惊动姐,只能这样了。”
我因为太困了,倚在弟弟肩上睡着,于是被他顺势安放到大腿上?
与曾经他在我的大腿上安睡一样?
我忆起曾经的种种,终于强烈地意识到我们已与曾经不同。
尽管亲密依旧,却和从前不同。
无论我还是他······
“于是你就这么一直看着姐姐睡觉?”
“不,我也睡了一会。”他接着道,“若还想睡的话,不用介意我。姐平时都在加班,现在就好好休息罢。”
他抚摸着我,顺着我的头发。
这让我的内心强烈地悸动,无法抑制。
我几乎从他的大腿上蹦起来,为掩饰面上的红晕慌忙别过脸去。
不正如恋人一般?
这想法有些谬误,我很快就发现了。
我心中的某一部分果然已经将真实视作异性了。
可是,我真的做好准备了吗?
真实总有一天会寻得他真正的所爱。到那时,我能够作为家人祝福他吗?
我几乎拒绝思考这种可能。不愿想真实和别的女人亲密的情状。
我大约想将真实永远拴在自己身边。可我们已和从前不同。真实已经成长到足以让我撒娇,再束缚他只会对他有害。
我沉默着回房,花费几分钟,终于冷静下来:“这不好,会教真实乱想的。”
真实的房间就在隔壁。
没有敲门的必要。我们房间的门扉永远对对方敞开。
“还在学习吗?”我透过门缝注视他,发现他还在案上埋头。
“要考试了。”
“可以坐你旁边吗?”
何必多此一问呢?明明可以直接坐下去。
“麻烦了,我恰在复习国语。”
不必如此拘礼罢?
我凝望他的侧颜。那张英气刚健的脸上被命运刻下了一层忧郁,使它生出别样的韵味。
“姐姐什么话都没说就走开,你会不会觉得过分?”
“不……”
“有问题就问姐姐罢。”
好像他有些脸红,大约是我的错觉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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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ukari酱

B20F  2022-10-17 17:06
(八云.)
加油大大,双视角看得很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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輪迴行者

B21F  2022-10-21 22:58
(一名铁血姐控)
春假之前,期末考不可少的。在这当口却传出一些流言,说真实找了女友。
若非我提前到教室去,必定不会听闻此事。
“灰谷?他不是出名的不近女色吗?”
“别扯——再说同学的私生活和外人有何相干,你见他成绩差过么——也不违反校规啊。”
“我却也很好奇,他看上了谁?之前和他告白的人不是全都被拒绝了吗?不会是······”
未曾想力保升学率的重点学校也有八卦的风俗。
我佯装没有听见这一切,庄严地进了教室;却不禁思考真相如何。
是谁呢?大约不是本班的同学,因我不可能没发现那种迹象。
可是弟弟找了女友和我也无甚相干,我不应过分干涉——家长制早废了。
但我还是希望他能提前知会我。
我全然忘记自己也对弟弟有所保留。
——要是压根没有这回事,只是传出这些风言风语呢?
或许应该直接问清楚的。
待我组织语言,问得委婉一点,他大约会如实回答罢。
我对着手机屏幕发怔。
要如何发问才能让他回答呢?
我长叹一声:“算了罢,怪拧巴的。”
我不再理会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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輪迴行者

B22F  2022-10-26 11:21
(一名铁血姐控)
“对了,姐,我周末和人有约。”
这天他说自己和人有约。我忙问:“和谁?”
“朋友——抱歉,周末姐可能要一个人吃饭了。
我原是很高兴他能交上朋友的。
“老师,今天能提前下课吗?”玲音的态度还是那样随性。
“欸——你也和人有约吗?”我有感而发。
“猜得真准。”
于是今日提早下课。因晚饭饭点未到,也不想回家,只能随便找些地方消磨时间,再去吃些定食。
预备回家时,深沉的夜色笼罩了我回家的路。
我向路旁的店铺里面瞥了一眼。
绝不会看错那道身影。
绝对是真实。
他坐的位置不很深,能一眼看见。
我原想走开。可真实等待的人唐突地出现在视野里。
竟有如此巧合······?
那人正是佐藤玲音。显然她为着赴约,精心打扮了一番,态度比上课的时候认真多了。
难以相信自己的双眼。
到底这两个人是如何认识、何时认识的?甚至走到约会这步,我却完全不知道!
在不觉中,我紧咬自己的下唇,血一点点渗出来。
我顿时产生天地异色之感。
我没来由地否定了此前的所有想法。
承认罢。他已经长大,能够把握住自己的爱情了。
何况,他们从小就认识,现在走到一起,也不失为佳话。
可是,为何我会这样痛苦呢?
我不明白现在的感觉究竟是如何产生的,只觉得痛,很痛。
如被活剐一般······
我跑开了,全不在乎脚上穿的是高跟鞋。
只管奔跑。
若跑慢些,就会被这深沉的夜色吞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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輪迴行者

B23F  2022-10-26 11:22
(一名铁血姐控)
临近考试,我所担负的任务便更重了。仅有的周末也不得闲。
我到玲音家里去,预备给她补课。
她家的正门居然没有关,玄关也开着,土间上摆着两双鞋。
怎会如此呢……?
那鞋是真实的,我所认得的,因我帮他系过鞋带。
他来了吗?
我所未曾预想的,面对这一切的时刻竟来得如此迅速。
我开门的时候,他们在房间里你侬我侬,玲音踮起脚尖与真实接吻。
“姐……你为何在这里?”
被撞见调情现场的真实反而十分冷静。
“嗯?啊——原因很复杂。”
“看来是我打扰你们了,嗯……今天就放假罢,反正缺这一天也不多。”
“不也挺好吗,你们从小就认识,现在走到一起了——那你们慢慢来,我回去了。”
假笑。
连皮笑肉不笑都算不上,只是生硬地将嘴角抬起来而已。
我的颜面不住地抽搐。
逃脱。
哪里都好……
不知何时,暴雨倾盆。
什么都……无所谓了……
让我随这雨滴一同散去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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輪迴行者

B24F  2022-10-27 09:54
(一名铁血姐控)
我终于回家了。
根本不想动弹。仅仅脱下鞋子,躺到沙发上似乎便耗尽了我全部体力。
真实没有回来——他还在玲音那里么?
我的手机嗡嗡作响。浸水令它发不出正常的声音。
真实发来许多信息。
“姐,雨很大,带伞了吗?”
“姐,现在在哪?”
“已经到家了吗?”
……
回复信息过后,我仍旧活尸一般躺着。
干脆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算了。这几个小时里面我干了不少一生足羞的蠢事……
不多时,我听见真实开门的声音。很讽刺,这声音竟教我的精神顿时振作起来。
我见着他也如水人一般,胸腔便又传出抽痛。“你……怎么不向玲音借把伞?”
“我也未料到会下雨。”
我简直无法面对他。
“先不说这个,还是快些洗澡,把衣服换下来罢。”
我本就打算这样做——当我迈步走向浴室时,却全然无法维持,立刻仆地。好在真实及时将我拉住。不,不如说是直接从背后抱住我。
“姐,不舒服吗?”
“不……我……很好……”
我认为自己没有说谎。实际上,被淋湿的身体只消洗个澡就能恢复,而精神却不然……
“可你都走不动路了。”
求你别再说了,真实。我已经不知如何才好了。
“——我们一起洗罢。”
“欸?”
我的思考即刻止住,心脏更剧烈搏动。
“我明白姐会介意,但我担心姐一个人进去可能会昏倒。”
“嗯,你说得对,就依你……”
我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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輪迴行者

B25F  2022-10-27 09:56
(一名铁血姐控)
进了浴室之后,他说脱衣服的时候会背过身去。可我现在甚至无法自己解衣,只能教他帮忙。这是我们长大后第一次向对方展示身体。
我背对他坐下。他用温水为我细细擦拭。
“现在感觉如何?”
“谢谢,好很多了。”
他的手在我的背上、手臂、腋下温柔地游走。明明只是隔着毛巾被触碰身体,我却异常兴奋。
灰谷怜香,你究竟要如何卑贱呢?明明知道对方已经有了恋人,还要这样诱惑他——这样利用他的关心……
“也帮姐姐擦下前面罢。”
虽然和他做了很多次,但都是当震动棒一般用,没有被他主动抚摸过。
“这好吗?”
“就算碰到隐私的地方,姐姐也不会介意的。”
我其实早就湿了。
真实似乎很注意不去碰乳头之类的地方——其实是难免的,何况我自己分开大腿要他擦拭内侧。
“姐姐也帮你擦罢?”在真实将我全身抹过一遍之后,我道。
真实没有说甚么——这次轮到他转过去。
我几乎耗尽自己所有的自制力,才没有直接贴到他背上去。
我愈发理解自己的情欲已经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。
我想抱住他……想要他像刚才一样紧拥自己,想被那样爱抚……
可是,他已经有恋人了。我不能再利用他的关心做这种事。
给他擦完身体后,他要我到浴缸里面去。
“姐慢慢泡,我冲一下就出去。”
“真实……”
“你也一起进来。”我本来想这样说。可现在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。
“怎么了?”真实扭头看我。
“不……没什么。”
他出去了。
真实的身影一消失,我便完全无法自持。
他的力道仍然留在身体上。我反复抚慰那些地方,只为让余韵停留更久。
我将手指插入早已燥热难耐的阴部,肆意搅动。到动情处,我不断呼唤他的名字,每一声都伴随欢欣的颤动。
我无法欺骗自己。就算明白他已经有了恋人,自己心中属于“女人”的那个部分仍然无法停止对他的欲求。
今夜我回到自己房间去,未同真实共枕。
然而,我辗转难眠。
助眠的方法全部用过了,都很玄虚。
已到春天了。可夜仍是如此冰冷。
我难敌这孤寂与黑暗。
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出黑夜如此恐怖。
我只能回到真实身边,希求他的温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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輪迴行者

B26F  2022-10-31 14:04
(一名铁血姐控)
“灰谷老师,真多亏了你啊!”
这个快醉得失去理智的人是真实的班主任,她正大悦,用力拍我的肩膀。
我本不想赴宴,但同事们说唯独我不能不来。说我是主角,不必担负庆功宴的花费。
“没那回事,这是同学们努力的成果。”我附和道。
话说回来,其实教职员们并不知道我和真实是姐弟。
公私还是要分开的。
“老师,别苦着脸了,来喝一杯罢!”这个是教日本史的同事,凑上来劝酒了。
我满面愁容,同事们看在眼里。
这当然是有理由的。
何况整个庆功宴里,就我不喝酒,所以大家都凑了过来。
我婉拒了很多次,但劝酒的人越来越多,面前的酒杯也越来越多。
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……
想到那两人相拥亲吻的场景,被活剐一般的痛楚再次涌上心头。
为何我会如此心痛呢?我应祝福他们的。
因为真实是我的……
于是我痛饮面前的啤酒。
好痛……
在同事们眼里,我喝酒的样子大约很豪爽。可我其实很少喝酒。
这一下,直接让他们认为我很海量,劝酒更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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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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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西尔

B28F  2022-10-31 20:48
(将这份荣耀永怀于心中吧!)
支持大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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呵呵哒

B29F  2022-11-01 16:35
(笨比)
牛逼,收藏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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