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要是按照严元章的三步走,就基本能够宣告小的胜利了(实际上第三步没有执行,结果塔自己就缩了)。偏偏是塔缩了之后这群学院派以为自己能力大到不行,手眼通天,就要押注all in,结果换来了个清场的结局——说难听点这性质甚至是和以前的柴玲之流开始有那么一点点相似了(虽然远没有柴玲那群人的那般恶劣)。所以未明子去批判他们在这方面上我还是挺乐见的——宗派主义发展壮大了那就是新时代的胡服老祖,迟早是要再走一次修正主义的。
再加上理论上永远过不去的“中帝论”(我以前还被它唬住过,那段时间感到极其悲观)——这个理论为真就等于具有相当程度的改良空间,可是实际上他们一部分人的行动方案甚至画像了与自由派联合“先共同反修”的味道——那么这种分裂要么走向那么十几二十年的社民(然后你在他国眼里就成了人人喊打的吸血鬼),要么走向失败主义先贡献一个“三茬苦”再说解开历史周期律,试问这样的结果哪个中国人会接受!